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有朝一日会出问题呢?
纪念不敢深想……
纪念初潮的事儿,整个纪家都知道了,佣人们笑着跟她说恭喜,有跟她熟悉的,还都准备了小礼物。
去外地参加漫展的沈清棠特意飞了回来,上飞机之前开心的跟纪念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陆京怀在晚上时,给纪念打了电话,告诉了她关于她想查的一些事儿。
“于渺,他十年前从圣蓝精神医学院毕业后,就成为了某位大人物的私人医生。”
“根据我的人调查所得,他最近在扬州路24号的咖啡厅中,买过一杯冰美式。”
好巧不巧,这是通往纪家的必经之路。
“你是说,我爸爸雇佣了他?”
听到‘精神’两个字,躺在床上抱着狗的纪念坐了起来挑了挑眉梢。
或许真的让她猜对了。
“纪先生,有一位姓纪的少年想要见您。”
管家硬着头皮给纪霆舟打去了一通电话。
刚刚发泄完,又弄得满地狼藉的纪霆舟垂着头,一只手摁在好像随时都要炸开的脑子上,满目猩红,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懂耳边的声音在说什么。
偌大的房子中,一个人都没有。
将墙壁砸了个稀巴烂后,彻底明白自己越来越失控的纪霆舟在发现杀戮欲竟然压过了洁癖后,毅然决然的让所有人离开了。
“纪先生?”
管家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轻了些。
她是知道那边的一些情况的,时不时传来的巨大声响,经常惊动她。
但这里本身就是以疗养为目的度假场所,主人有一些问题,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只是要忙一些,管住手底下人的嘴。
“让他滚。”
就在管家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耳麦那边传来了男人略微沉了些但一切似乎如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