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
他流鼻血了
“所以中元节又叫鬼节。”
“在我们老家乡下,那里的说法是这一天鬼会跑来人间,人们要烧纸钱、摆供品祭奠,也有说从阴间到阳间的路很黑,去河里放花灯可以为亡灵引路。”
见锦宁表情有了些变化,不再像方才那般呆呆木木的。
像是提起些兴趣,听进去了。
秋月在脑子里搜刮一遍,紧接着又道:“乡下的中元节是这样简单的,京城可就繁华了,到那天街上特别热闹,有祈福祭祀的游神会、舞龙舞狮、各种杂技、还有烟花看呢!”
“往年那一日谢家主还会请戏曲班子来府里,寓意为祖先祈福得到庇佑。”
“想必今年也是按照惯例来。”
锦宁点头。
在现代,她长大的地区身边鲜少有过中元节的。
不过算算穿来已经是
他流鼻血了
到,是和预想中不符而受到惊吓。
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我是叫秋月来,你……”
她对上谢韫的眼睛,话音猛然一止。
青年就立在浴桶前,颀长挺拔的身姿,不费力地俯身着水中的少女,完全是一览无余。
他看着是神色不惊,唇轻轻抿着,和往日端方温和的姿态无异。
只是他的眼睛烧红了,喉结滚动着,目光像吃人的兽,迸发着贪婪的光。
“呀,下流!”
锦宁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又是一声不满地尖叫。
她立即低下身子,双手扒着木桶沿,脖颈以下都埋进水里,眸眼瞪大了,警惕地盯着他。
“我是叫秋月,你怎么进来了,”她慌忙赶他,“快出去啊。”
谢韫的反应很淡然平静,淡到锦宁刚才的大呼小叫反而显得莫名其妙。
他出声解释:“秋月似乎有其它事在外面忙,我听卿卿一直喊,便好心过来帮你。”
“。”
“。”
听听,听听。
多么好心。
如果是别人锦宁会怀疑,但这是谢韫,她暂且保持半信半疑。
锦宁问:“那你怎么不出声啊,突然看到是你……把我吓一跳。”
谢韫略一想,正色答:“忘记了。”
“。”
“。”
去你的吧!
今个没在水里洒花瓣,是以清透的水质,根本藏不住少女赤条条的身子。
锦宁受不了了,羞耻的脑袋都嗡嗡发涨。
他到底还要在这看多久?!!!
她几乎是咬着牙:“你怎么还不出去!”
没点自觉。
谢韫看了眼手中的小陶石:“我还没帮你清洗后背呢。”
“不用你,”锦宁突然怀疑这人心怀不轨,“我不洗了,你出去我穿衣服。”
谢韫安静了下,看着她,突然轻轻一笑:“卿卿是在害羞么?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没什么的。”
锦宁一噎。
“而且,你哪里我没看过,”谢韫俯下身,曲指轻刮了刮她透着点粉的挺翘鼻子,“别磨蹭了,我让厨房里做了酥酪,用冰镇着呢,快些洗干净也好去吃。”
这……
他语气太自然了,太正气了,太理所当然了。
她再推距,反而显得她矫情怎么回事?
关键是。
这冰酥酪有点像现代的冰淇凌,晚上泡完了澡再吃上一份冰镇过的酥酪简直不要太爽!
“好吧,”锦宁缓缓从水里露出身子,趴在桶沿,小声道,“慢点搓哦,我怕疼。”
他轻‘嗯’一声应下。
也果真是力道刚刚好,一点没弄疼她。
少女身子白白净净,被热水泡过更嫩得豆腐一样,没一点脏东西。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锦宁叫停。
身后青年听话停下,嗓音掩不住嘶哑:“好了。”
锦宁身子动了动,清透水面跟着漾起浅浅涟漪。
她扭头看他,刚想道个谢让人出去,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先看到青年脸上的异像。
锦宁脸色一变,瞳孔缩了缩:“你……”
“嗯?”青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