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娄钧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清晰,但还是能精准地亲到她的唇瓣上,穗岁被他亲的双颊泛出了红晕。
穗岁推他:“侯爷,不要……这还是在马车里呢,一会儿到了侯府,可要怎么进去?”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可府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她可不想让下人们看到她发髻凌乱的狼狈样子。
娄钧勾唇浅笑,抱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能遇见你真好,能娶到你更好。”
穗岁拍了拍娄钧的背:“侯爷,可是想起来从前的事情了?等回府,我让人给你煮一碗醒酒汤,你这肠胃,可要好生养着。”
……
明清宫的寝殿里昏暗一片,乔雅芷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很是伤心,躺在床上暗自流泪。
她贵为皇后,有人三番五次地害她的孩子,偏偏她还不能做些什么,她心里很苦很难受,入宫前竟是不知做皇后能做的这么憋屈。
忽而,她感觉床上一沉,鼻尖传来酒气,她惊慌地想要叫人,嘴巴却立刻被人捂住。
“是朕。”
乔雅芷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庞,的确是明昌帝。
乔雅芷低声喃喃道:“皇上不是在玉嫔那里吗?怎么来臣妾这里了?”
明昌帝摸着乔雅芷的脸庞,柔声说道:“今晚你受了惊吓,朕来看看你。”
明昌帝拖鞋上床,乔雅芷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床上的位置来。
明昌帝躺在床上,他伸手揽住乔雅芷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渐渐的,明昌帝的呼吸重了几分,低头亲着乔雅芷的耳垂和脖颈。
乔雅芷颤声提醒:“皇上,臣妾有身孕……不方便……”
明昌帝握住她的柔软娇嫩,声音暗哑:“我知道,你别紧张,我有办法不伤到孩子……”
……
春闱将至,去年的春闱由娄钧主持,许多寒门子弟有了机会公平公正的考试,得了进入朝堂的机会。
今年,娄钧在外头置办了两个大宅院,作为学院,资助那些远道而来,进京赶考的寒门学子们在这里免费的住宿。
这些寒门学子得知这个消息后都高兴的不行,进京赶考,花费最多的就是路费和住宿费,能有个地方住,便能剩下许多银子。
娄钧和穗岁商量过,他上朝去忙的时候,穗岁便在侯府吩咐厨房做些吃食送到学院。
带你私奔
若是来不及做,或者是学生人数太多,需要的饭菜量大,厨房忙不过来,就到娄钧的几个酒楼去,吩咐那里的掌柜做些吃食送到考试院去。
每一日,穗岁派人送过去的饭菜都不同。
比如前一日的食盒里,装的是撒了几粒黑芝麻白米饭、清蒸鱼、红烧肉、白菜豆腐。
这一日的食盒里,装的是撒了红枣片的白米饭、鸡汤、酱牛肉、青豆和青菜。
时不时的,还会有水果送到考试院。
学子们没想到娄钧不仅给他们提供了住处,还给他们提供饭食,而且饭食还都是荤素搭配,量也很大,每一顿都能吃饱。
这些学子们都感激的双眼通红,心中暗想着若是能高中,日后进了朝堂,一定要竭尽所能地帮助娄钧。
晚上,娄钧忙碌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后,回了侯府,踏着月光缓缓步入侯府的大门。
一进门,穗岁便迎了上来,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穗岁说:“你外出的时候,你的几个学生送来了几篇文章,我让人放在书房了。”
娄钧点点头,将穗岁搂到怀里:“这几日辛苦你了,还要操心他们的饭菜,那么多人,实在是不容易。”
说着,他将穗岁搂入怀中,穗岁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慢慢地放松下来,依偎在娄钧的胸膛,感受着他那坚实的臂膀带来的安全感与温暖。
娄钧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深沉与复杂,他凝视着远方:“其实不光是看着这些有学识的人因为穷而无法实现自己远大的志向,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穗岁双手环绕住他的腰,回抱住他,没有说话,静静地倾听。
“朝堂上的事情越来越多,我陪在你和孩子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
“而且,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我想着,等以后朝堂上有了我的门生,即便是我离开了京城,带着你们归隐山林,必要的时候也有人可以相助。”
穗岁点点头:“侯爷想的长远。”
她想了想后继续说道:“他们远道而来也是不容易,我明日让人去看看他们的被褥、蜡烛有没有缺的,若是有短缺的赶紧让人补上。”
娄钧抱着穗岁亲了亲她的嘴唇和脸颊,亲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松开她。
若不是还有很多学生的文章要看,今晚,他定会抱着穗岁好好缠绵,感受她的柔情似水。
……
皇宫,明清宫内。
护卫军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