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灰尘,但椅子上却没有,显然那人还坐过。
谢珣微微勾起唇角,偏头向他眨眨眼:不愧是我昭平郡主的男人,可真聪明。
定是薛逍,他定是回这儿了。秦秋鸣哑着声。
谢珣踱步在屋里走了几圈,忽见一处熟悉标记。她停了下来,将薛逍父亲的灵牌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秦秋鸣脸白了白,不免出声:郡主,这灵位还是莫动
她话还未说完,便遭谢珣打断:你可知他父亲埋在何处?
她愣了愣,只得点头。
她们又步行了几里路到一个小山坡,薛父的墓虽小,但打理一新,并未生长杂草。
谢珣一摆手,命令那两个侍卫:挖了。
秦秋鸣睁大双眼,忙拦在她面前:你这是做什么?逝者已矣,为何还要打搅他父亲安生?
谢珣冷着脸,显然不受她影响:是个儿子都受不了老子的坟被挖了,你不是要找薛逍么?就看他会不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