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手,想要您(2 / 3)
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
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仍不忘着勾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
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
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
他握住阴茎入她所愿,挤进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现在后悔了?”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
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阴茎是痛。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适应不下,好胀好痛。
“您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痛……”是她没出息,出尔反尔。
“不痛不长记性!”徐谨礼被吸得头皮发麻,心跳过快,爽得呻吟。但依旧带着一点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准备出来。
他刚准备抽身,又被雪白的小腿缠住了腰。女孩欲哭无泪,表情纠结:“……不想你走。”
想亲近他,皮肉贴着皮肉,肌肤亲昵肌肤。怕痛又想挽留他,想被他挤进生命里的空虚之处,浇灌枯死的灵魂。被他贯穿,好像用利剑刺向心脏,血粘着剑身,弄脏圣洁的骑士,戴上共沉沦的罪。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轻声训斥,带着一点温柔:“小混账,到底要怎样?”
“要您。”
欲望失了阀,诗篇断了章,而溪流不断,想要包裹他的攻伐不止,与另一片泉眼相聚。
刚开始是疼,好比切肤之痛,而后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里泛起,激得她脚趾蜷缩,挺腰弓起。
水苓真的成了一汪软水,只会呜咽叫喊,在停顿的片刻空隙用手去摸他的脸:“要叔叔亲,亲亲我好不好?”
徐谨礼冷着脸低头,干得她腰软,吻到她缺氧,无不满足她。
“daddy、徐总……”女孩车轱辘话换着来,轮番叫着他。
“别叫徐总,你不是我的下属。”他并不想和下属发生性关系。
水苓神智游离,还是听进去了,只叫他叔叔和daddy。
穴被操开了操软了,进出不像刚开始那么困难,但还是紧紧吸着徐谨礼,爽得他轻微晕眩。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准备抽出来,被水苓用双腿撒娇挽留。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意外怀孕流产更伤身,不要胡闹,放开我。”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身下人带着不舍的脸。
“想您射进来。”
“不行,放开。”
“想要您灌进我的身体里。”水苓不大清醒,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
“放开。”徐谨礼拍着她的膝盖,“听话!”
语气有点凶,水苓松开腿放开他,徐谨礼拔出来,抽了不少纸,射进纸里。
他揉成一团,把精液包进最里面。原本想扔进垃圾桶,看见女孩盯着他的手看,起了些别的心思:“张嘴。”
水苓嘴一张开,纸团就被塞了进来,塞得有点深,卡得她干呕,红着眼眶泪水朝外泛。
很快又被徐谨礼用手拿了出来,安抚似的吻过来:“就这点出息,还要吃?知道我能进到你哪吗?只有胆子大罢了。”
被吻得很舒服,水苓眯着眼勾着他的脖颈:“吃不下可以舔啊,我就是想让您舒服。”
徐谨礼并未应允:“不强求。”
没有安全套不方便,虽然他还是欲望挺立,但是不能再做了。徐谨礼抱起水苓,准备带她去洗澡。
水苓很满足,依偎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还叔叔、daddy的叫着他。
被叫得难受,徐谨礼出声制止:“消停会儿。”
“好,叔叔。”
水苓被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徐谨礼给她用手指洗着小穴,以防万一。
殊不知这种清洁简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轮,她眼中含雾:“daddy,您不进来吗?”
徐谨礼看着她面色酡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
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
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
自己草草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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