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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公肾很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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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玩意?”

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额头,平静的解释“准备给沈家送回去,把沈家那个不老实的大少爷清干净,让他还做他的小举子”

谢瑶翻了翻白眼,笑道“阉都阉了,还要假装是男人?”

杨清看着谢瑶,满不在乎的说“东厂没有记档,你不说我不说,只要不脱了裤子仔细的查,谁能知道?”

谢瑶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裤头,沈子安扯着裤子不撒手,又在杨清怀里哭出来。

杨清拍掉谢瑶的手抱着少年进了里屋,等谢瑶钻进床帐,才哄着少年

“乖,这是你谢瑶哥哥,日后赤诚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他只是替你检查身体”边说边把少年的衣裤剥去。

谢瑶弹了弹少年裹在棉布里的肉根,在只有两道粉色疤痕的蛋袋上摸了两把,佩服道“东厂手艺真不错,这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鼓?”

杨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说“聘礼”

谢瑶也不追问,扑向杨清,和杨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红耳赤,尴尬的闭眼假装不在。

一吻结束,谢瑶粗暴的剥去衣裤,伸手掏出杨清的肉根,撸动两下,对杨清邀约性爱。

杨清将沈子安剥脱干净放到一边,要求道“子安好好看着好好学,日后好好伺候夫君”

说罢扯住不安分的谢瑶,对着谢瑶红艳的穴口边挺弄边与谢瑶纠缠在一起。

两人泄过一回,喘着气在床铺上休息,沈子安红着脸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坚守数十年的信条公然崩塌。

杨清休息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红脸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吻了沈子安的双唇,谢瑶从床柜摸出一只玉势,麻利塞进自己体内,一把将沈子安抱起,扶着杨清的肉根,逼着沈子安坐着将杨清的肉根吞下一半,却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着呼痛,杨清也不强迫,举着沈子安的臀肉狠狠操弄一番,听着沈子安打着哭嗝的娇喘,十分愉悦的泄在沈子安体内。

三人在谢瑶宅里厮混数月,眼见沈子安伤口疤痕由粉红变为白嫩,才替他收拾了衣衫,再次关进东厂大牢,待释放所有举子时,一并放走他。

杨清和谢瑶行事比沈家人靠谱的多,沈子安到家就收到大哥被人暗算终身卧床的消息,却被父母训导认真读书备考,在家苦读数月参加会试,一举夺下会元的名头,却并未松懈,他明白自己为了重走科举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因此也越发心无旁骛的安心准备殿试。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满,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颇正,却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于是等沈子安苦读半年踏上殿试考场时,看着端坐监考席对自己笑的温柔的杨清,顿时有些羞怯,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头做题,待考完殿试,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生怕杨清做出上门抢人的行径。

但杨清却远比沈子安脑子里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着小太子做完殿试安排,取了殿试头三名,看着被内阁们夸赞的卷子,揭开名字,看见沈子安三个字,却不由得翘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为状元的捷报时有些发晕,晕乎乎的入宫谢恩,吃了状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并游街,直闹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

数日后穿着官袍端坐在机要处,一板一眼的记录内阁与杨清商议的决策时,沈子安这才发觉,那个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监,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能干的多。

科举结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将手里最后的人脉与权势放给杨清,埋头衣不解带的陪着皇帝最后一程,待皇帝大刑,仔细为皇帝最后一次清洗穿衣后,跪在皇帝床边,饮下早已备好的毒药,握着皇帝的手,一并离开人世。

对于这么个昏聩的皇帝,大臣们没有太多好印象,却尊着礼制拟了不好不不差的谥号,将皇帝藏入皇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清在皇帝合棺前,将汪直的尸首也放了进去,终是两人能同寝一穴。

小太子登机后,杨清越发权势滔天,新帝依赖杨清,杨清希望新帝早日自立,却不忍心看新帝的眼泪,只得缩短与情人们会面的时间,在宫内陪伴新帝。

直到那日,小皇帝穿着寝衣抱着杨清的胳膊,脱下裤子露出挺翘的龙根,带着哭腔要杨清叫太医的时候,杨清猛然觉得不对。

小皇帝却更加坚持,并且红着脸直白的说“清叔,我,我见过你,你和谢大人在,在一起欢爱,我比谢大人年轻,清叔,你操我吧,我只要清叔”

杨清落荒而逃,他不想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那些肉体关系,他甚至有些绝望,有些明白汪直的立场。

出宫时遇到沈子安,杨清突然有股邪火冒出,恭敬的请沈子安上自己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待把人骗进马车,却指使下人往新建的别院驶去,一双冒火的双眼盯着越发娇俏的沈子安,不待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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