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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花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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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君山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口中微微喘息,“不许再说这个词。”

他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耳后,烫得她脖子一缩。

“我只在床上这样喊你,不好么?”她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如丝媚眼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爹爹。”

君山扭过脸,闭上眼,不去看她的眼睛。

姚玉照鼻端溢出一道轻笑,她分明感到臀下抵着的那物又硬了几分。

没想到,平日那样不怒自威的人,在床上竟这样好拿捏。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两排阴影,似入夜的春山,沉静幽雅。细细的汗液沾湿了他的鬓角眉梢,如露水降临山间。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的脸,忽然发觉他眼下阴影处透出淡淡的红晕。那甘露竟是美酒酿成,把春山也灌醉了。

她似被春色迷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眼,舌尖挑逗似地拨动他的睫毛。

身下的人蓦地僵了一瞬,才把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像在顺毛一样。

掌心处细腻的肌肤滑了一滑,那截灵巧的小舌已点在他的胸口,酥软的胸脯压在他小腹处,仿佛两只被压扁的糖包子,险些没把甘美的汁液也挤出来。

“嘶——”

他倒吸了口凉气,猛地睁眼看她。

趴在胸口的猫儿睁着双无辜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可猫儿嘴里仍叼着他胸前的红果,用舌尖和牙齿把玩着。

他从不知道,她竟这样磨人。

他感觉自己好像沦为了她的玩物,连呼吸的节奏都完全被她掌控。

不行。这样不行。

他终于不再躲避她的视线,而是凝视着她的双目。

“啪!”

那双无辜的眼睛终于变了神色,委委屈屈地瞪着他,“你干嘛打我屁股!”

“呵,”他轻笑一声,握住她的下巴摇了摇,“不许咬人。”

“哼——”

下巴被人捏住,她是想再张嘴都难。她又瞪了他一眼,手悄悄往他腿间摸去,抓着那根粗大的家伙捏了捏,指尖毫不客气地在铃口一刮。

捏着她下巴的手倏然用力,疼得她痛呼出声。

君山忙收回手,又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两人四目相对,姚玉照被他满含情欲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身子忍不住往下缩去,可腰上那双手似烙铁般箍着她,叫她如何逃脱的了?

那双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地托起了她整个身子,她被他抵在窗台上,臀高高翘起,红肿的腿心被他一览无余。

羞耻的姿势激得她面上发烫,身后的人没有动作,她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羞得合拢了腿,却被人轻而易举地用膝盖顶开,流水的穴心恰好贴在那人膝上。

那人不急不慢地拿膝盖顶弄她的穴心,肿胀的蒂珠在他膝上磨蹭,竟就这样叫她小去了一回。

“唔唔……”

她感到十分丢脸,没想到一个膝盖便能把自己弄上高潮。恍惚中,她脑中浮现一段画面,是在鲛王宫时,她缠着他喝血的场景。

她心中羞耻更甚,身后那人浅笑着,听起来愉悦得很,她脸上越发滚烫,恨不能转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撑好,”那人摆正她的双手,附在她耳边道,“我怕你一会滑下去。”

话音才落下,那人的性器昂然直入,似脱缰野马在她牝户中驰骋起来。

可怜那牝户小如马圈,如何承受得住野马奔跑?那马儿才跑两步,马圈就快给踏得散架,马圈的主人顿觉后悔,不该引这匹野马进来。

“师、父,别……”姚玉照拼命扭着臀想躲,“饶了我吧……啊!”

可身后那人仿佛听不到她的哀求似的,只管一下接着一下地肏干她,不管她喊“师父”还是“爹爹”,他都无动于衷。

斑驳树影映在她背上,破碎如她的声音,腰上几点吻痕,如枝上红花,朦胧月光在她腰畔晕开,越发显得红花妖冶迷人。

君山看着她腰上红花,情不自禁地又落下几吻——种花之人,总希望花多开些,开得再艳丽些。

想要花开得好,少不得多松松土,施施肥,浇浇水。铁锹在花田里卖力翻铲着,那花田底下仿佛藏了口井,铁锹挖得深了,便喷出水来,把花田周围的土壤都灌湿了。

铁锹把花田翻了个遍,种花之人发觉此田肥力充足,并不需施肥,只是总存不住水。他把储水的圆筒子深深埋在花田里,试着往田里射了几道水液。

试出筒子还能用,他便不再翻动圆筒,也不再有其余动作,只耐心等候花开。

姚玉照趴在窗台上,疲倦得一动不动,也无心理会那根仍堵在自己体内的阳物。

君山搂着她的腰,抱她往床榻而去,那半软的阳物随他走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穴心,竟又硬了起来。

“你——”她只觉这人跟发情的雄兽一样,不由扭腰推了推他的胸膛,“快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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