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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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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躺在床上,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自己没遇上那场所谓的网暴,或许他今天的位置就是自己的,最起码平起平坐。

只是在她看来,有些事,命中注定,无人可以改变。

“走吧。”他走到她面前,对她说,嘴角一扬,荡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有话跟你说。”

2021年9月【8】

“这里的环境太嘈杂,不适合聊天,更不适合讨论案情。”

“大哥,这里已经是包房了,而且也不是饭点,店里也没人。”强忍着怒火,程宛冲着对面的男子翻了个白眼。在她看来,这男人现在的表现就两个字,矫情。

对于谈话的地点,他们曾经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距离精神病院两百米左右的咖啡屋,需要拐个弯,在一个角落里,地方偏僻,相对安静;另一个就是处在医院对面、过个马路就到的重庆火锅。作为土生土长、一辈子没有出过国的程宛,选择可想而知,而作为海归博士,单坤的选择也是可以想象的。但他终究没拧过程宛,毕竟她是随时可以拒绝的。

尽管不情不愿地随着程宛进了火锅店,但一开口,他还是忍不住评头论足,表达自己的不满。

被女人呛了以后,单坤并没有反驳,轻轻地笑了笑,不说什么。待得菜上齐了、店员离开了,他一面若无其事地涮菜、一面淡淡的对她说着话--

“闫敏柔,就是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豆腐脑的那个女人,涉及到一桩失踪案,五年了。”

正在夹菜的程宛在这个时候,顿住了。

见此,单坤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果然,自己引发了她的兴趣。

“闫家祥,闫敏柔的父亲,八年前,突然失踪,至今未归。闫敏柔年年报案,派出所、公安局,年年在找,可人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程宛皱起了眉头,从锅里夹起一块毛肚,放在盘子里,轻轻地蘸着芝麻酱,直到完全裹上,都没有放进嘴里。

看到这一幕,单坤反而是越发得意了,挑起一块牛肉,放在口中,边吃边说:“事发后,这个闫敏柔就成了警方第一个怀疑对象。”

程宛再一次顿住了,抬头看他,皱起眉头,怎么会……

“你没听错,闫敏柔就是嫌疑人。”单坤点着头,认真地说,“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闫家祥家暴。”

“家暴?”

“闫家祥的家暴史由来已久,根据当初的调查记录,邻居们反映,在闫家祥失踪前,他就经常殴打、辱骂母女俩。这样的家庭暴力,可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是十几年,光邻居报案都有十几起……”

“没有彻底解决吗?”

“你也知道,这种事很难定性。”

程宛沉默了,筷子轻轻敲击着瓷碗,若有所思。

单坤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下去:“宁秋叶,闫敏柔的母亲,十年前去世,据说是在农村,心脏病突发而死。因为不想火化,就在农村就地掩埋,直到两年后,因为房产证的问题,闫敏柔才跑到派出所销户……”说到这,他沉下脸来,深深的看着她,深意满满。

“你是怀疑宁秋叶还没有死?”程宛读懂了他的心思,“是她杀了闫家祥?”

单坤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誉:“关于宁秋叶的死,派出所曾经去调查过,问过很多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听说,根本没有亲眼看见。真正亲眼看见的,只有三个人,闫敏柔、宁秋叶的母亲、还有村医李越闵。而这李越闵和他们是有亲戚关系的,他是宁秋叶的表哥、闫敏柔的表舅。至于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而那个时候,棺材板已经扣上了……”

“没有再开棺吗?”

“根据李越闵的说法t?,宁秋叶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死亡时,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不好看。当时村子里只有一些个留守老人,他们忌讳这个。所以并没有人提出要开棺看一眼,不吉利。”

“闫家祥也没有要求看看?”

“他当时是跟着一个建筑队在外地,闫敏柔打电话通知他,他说他走不开……”

“走不开?”程宛撇了撇嘴,这个说法实在是……

“你可以理解为他根本就不想回来,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和一个寡妇打得火热……”

“啊?”还有桃色新闻啊?

“这也是后来,闫家祥失踪后,派出所查出来的事实。据说建筑队本来有一对夫妻,男的是瓦工,女的就在队里做饭。后来男的出了意外,包工头不愿意赔钱,就让那个女人继续留下。时间长了,那个女人就和闫家祥好上了。宁秋叶去世的时候,刚好是他们俩的蜜月期,否则也不可能女儿打电话也叫不回来。”

“蜜月期?”程宛嗤笑,在她看来,这就是个讽刺,“那后来呢,他们还在一起吗?”

“没有了,也就一两年,他们就分手了。那个女人要了包工头的一笔钱,回家去了,后来又改嫁了。闫家祥失踪后,派出所找过她,确定和她没有关系。”单坤说完,认真地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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