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请收藏本站网址:lwshuwu.com

嫁到漠北以后 第20节(1 / 2)

加入书签

沈瑜卿又看他一眼,总觉得奇怪。

她说,“你笑什么?”

“笑你。”魏砚盯在她身上。

“我好笑?”沈瑜卿眼白他。

魏砚回,“好笑。”

沈瑜卿不理他,拿过衣架上的绒氅披,她襦裙未掩的地方全遮了,魏砚黑眸暗动了动。

他走了几步,过去。

沈瑜卿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与他对视。

他眼里有野兽的光。

侵略,肆意。

他停到她身侧,借着离得近,贴在她耳侧低低道,“你若不是上京来的,我还真想…”

“真想什么?”沈瑜卿唇张开,又轻轻抿住。

幽幽的香在他鼻下,他盯着那晃动的月琉璃,唇线勾了勾,“真想办了你。”

刚巧现在可是他的宝贝。

“我是上京来的怎么样?”沈瑜卿咬了下唇,稍稍偏过脸。

魏砚退出一步,眼移到她的粉颊上,嘴边一道弧,“没兴趣了。”

沈瑜卿抬眸,四目对上一瞬,他眼里已没了笑。

魏砚转了身,步伐沉稳,胡服勾勒下宽肩窄臀,腰板挺直,两条长腿胡裤紧束,缚在马靴内,紧实有力。

沈瑜卿盯他的身影,眼睫一挑,轻轻白过去。

这男人轻浮放浪,真该让人好好教教规矩。

“还不走?”

一道声过来,沈瑜卿紧紧棉氅,跟上了。

淮安王府布局刚直却不精致,无一处圆滑奢靡之风。

她入府算是走了好一段路,却不如她所想,一个女人都没见到。即便是侍从,女者多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嬷嬷。

沈瑜卿左右看看,最后目光停在前面男人的背影上。

魏砚察觉,“你四处看什么呢?”

沈瑜卿移开眼,“你不留女人在府上?”

魏砚一滞,觉得好笑,她还记得那挡子事呢。

“嗯。”他回了一个字,也没说什么意思。

沈瑜卿只当他是默认了。

也不奇怪,女人都留在府上杂乱烦扰,依着他那个浪荡脾性到像是会四处留宿。

拐一道长廊,便到了一处宁静的雅阁,北墙高筑,以御寒风。

沈瑜卿一进就发觉出这院子与旁处的不同,要精细许多,显然多花出一番心思。

至门前,魏砚停下。

沈瑜卿跟在他后面。

魏砚屈指叩在门上,神色收敛,没有往日的散漫。

沈瑜卿疑惑,屋内倒底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重视?

屋门打开,开门的是一白须老者,面目慈祥,眼虽有神,却黯然无色,颓败许多。

沈瑜卿视线落到他身上,上下扫了眼,倏然眼睛定住,他颈下有一寸长的红色经脉,并不明显,若不仔细看难以注意到。

怪不得魏砚会找到她。

“王爷。”老者作揖,并不如一路所见那些人待他的畏惧,多了些说不明的祥和在。

魏砚罕见放低声,两人交谈几句进去,沈瑜卿跟在后面。

魏砚说明来意,老者捋须看向沈瑜卿,“王爷何必麻烦费心,这病我都习惯了。”

“病总是要治的。”魏砚说了句,眼朝沈瑜卿看过去。

沈瑜卿会意,开口,“此病为玉罗沱。”

“颈有红线经脉是为病有十年之久。发病第一年梦魇,第二年厌食,第三年心神荒芜,第四年白发白须,一直到第十年心口抽痛,再不过两年会心绞而死。”

殷止手放下,颤颤巍巍地笑了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把我这病说个明白,倒不料是个女娃娃。”

魏砚凝重过后,眼里沾染了笑意。

“可有法子治?”殷止一改开门时的颓唐,问道。

沈瑜卿点点头,“有倒是有。我当年求学时的先生亦是这病,先生亲自调配的药,服用不过两年便可痊愈。”

“不过…”沈瑜卿眼看向魏砚,“漠北荒瘠,恐有许多药难寻。”

“你要什么药我都能给你寻来。”魏砚道。

沈瑜卿点点头,“这便好办了。”

其实玉罗沱非寻常的病,而是一种毒,当年她求学时,先生已中毒五年,却从没放弃过,潜心研究,终于在三年后得了解药方子,沈瑜卿才会这般了解。

但是这毒非同寻常,先生从未告诉过她来历,漠北怎会有人中了同样的毒,且中毒多年,倒底是谁动的手脚?

沈瑜卿蹙眉回想着,不知何时魏砚站到她身侧,“怎么了?”

她回神,看他一眼,又收回来,“没什么。”

没什么必要想的,又不关她的事。

魏砚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笑了一笑,“这么有把握?”

沈瑜卿抬着下巴,“不信我?”

高傲得像开尾的文禽。

眼睫纤长卷翘,在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