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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婚姻危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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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当天夜里,凤关河就退了烧。只是恹恹躺在床上,满脸不大开心的表情。

鉴于他身上还背着撺掇煤球出逃的前科,秦月莹并不太想理会他。

冷冷过了两天,秦月莹又瞧见自己的驸马能跑能跳能练剑了。

只是如今这日子,即使练武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练。

一大早的时候,秦月莹瞥见他抱着一柄不知从哪儿偷来的宝剑匆匆飞向后山。

她趴在窗沿边上,心里觉得遗憾。

练剑,如果不是为她而练——不能让她看,不能让她摸,那也就失去了练剑的意义。

有这个闲工夫,倒不如多做些对彼此更有意义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凤关河又悄咪咪摸了回来。

然而……只是简单冲了个澡,吃了顿饭,给她带了半只她最喜欢的油亮亮的大烧鹅,又提着剑走了。

秦月莹期待的事没有发生,这会儿又有些担心。

驸马大病初愈,实在不必这么刻苦。虽然如今这景况可说得上是前途渺茫,但只要把她伺候好了,荣华富贵还是少不了的。

这样想着,她掰了条烧鹅翅膀扔进煤球的碗里,告诉它那个来去匆匆的男人是它爹,希望它以后能多听他的话,不要忘了今日他是为了它,手里才又多沾染上一条鹅命。

煤球嘎吱两下连皮带骨吃完了鹅翅膀,从碗里抬起头来,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她,尾巴摇得乎乎生风。

这幅傻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

秦月莹假装看不懂它的暗示,满脸愁容的吃掉了一桌子好菜,打了个饱嗝便去沐浴了。

入夜的时候,她总算等到凤关河回来。

然而这人还是同下午那般,火急火燎的冲澡扒饭,动作一气呵成,几乎不与她多闲谈半句。

秦月莹看他这幅样子,就觉得他脚下的这处不是家,只是个供他打尖儿的旅店。

她心里怨怼又恼火,迫不及待想找他理论一番,躺在床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自个儿反倒气消了大半,倚着靠枕小鸡啄米,上下眼皮子直打架。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猛然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于是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已过了亥时,夜深人静。

秦月莹对榻下的煤球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的窜上来,伏在她枕边,盘起身体,装作已经在这榻上睡了很久的模样。

凤关河甫一进门,就看见这一人一狗十分恩爱的贴在一起睡觉。

两两对视,床上的女子仍惺忪着眸子,触到他,便飞快的移开目光。

还是这幅躲躲闪闪的样子。

虽然对这结果早有预料,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胸口一麻。

凤关河微拧起眉,暗自失落,强压下从心底涌上来的淡淡落差。

也是。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骗自己不在意了。

被恋慕已久的妻子诱着哄着说出那番交心之言,换来的却是她日渐疏离的举动和躲闪的眼神。

即使他身为男子,对这方面的感知没那么敏锐,却也能在这一日又一日的相处中多多少少的觉察到……

她对他的需求在减退。

各种意义上的。

凤关河直觉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毕竟比起儿女情长,保住这桩婚姻在他看来才是头等要紧的大事。

凤关河心里拎得门儿清,他如今的身份根本名不正言不顺,若莹莹真在外面看上了谁,恐怕他连反对的资格都不会有,只能自己默默出局。

这种情况下,他在她心底到底是夫君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似乎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光是这样想着,凤关河就觉得自己心里的苦涩几乎要溢出来。

他亦移开了视线。

今夜并没有月亮。

阴沉沉的天色与屋内的沉默交映在一起,使得气氛愈发尴尬。

秦月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拿余光偷偷看他。

他应当是刚刚沐浴过,头发还带着湿气,偏偏衣裳穿得一丝不苟,连最靠近颈边的盘扣都严丝合缝扣上了。

都什么时辰了,当真是假正经。

她暗自啐了一句,在他看过来之前收回了目光。

今夜确实比前几天略冷了些。

凤关河草草束了个发,见床上的小人儿裹好了被子,便也放了心,将屋内蜡烛尽数吹了,提了他的剑,忽而一跃上了床边的窗沿——

秦月莹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练剑?”

她觉得这人忽然刻苦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步。

“什么练剑……”凤关河起初有些愕然,随后想起自己确实还没与她解释过,“不是……是有些差事。”

秦月莹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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