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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8父母医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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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灯光自半掩门缝中倾倒如柱,背光让她看不清应如晦的脸。黑影一晃而过,应羡追着它看过去,是爸爸的影子,从地面开始壮大,攀着深绿的丝绒窗帘爬到顶,铺天盖地罩住她,像一张黑暗的兽口吞下她半个房间。

应羡将被子提到下巴,露出她因为疼痛和紧张显得可怜的脸。她浑身赤裸,真丝被套没有摩擦力的触感让她觉得被子仿佛是不存在的。拧成一股湿绳的纯白内裤被她随手丢在床尾,明知道她爸看不见,应羡还是蹬蹬腿,脚尖勾起它藏进被子。

她没注意到窗帘上她的影子随着动作变换。

“吃冰了?”

应羡声细如蚊的嗯一声,因为失眠精神紧张,又喝了冰水,双重刺激下小腹痉挛绞痛。应如晦抬手搭在被子上轻轻一摁,“这里痛吗?”

那是她的胃,应羡摇头,“下面一点。”

她垂眼看着那只手自华丽的绸面上轻松地滑下去,她的心提起来,它知道正确位置吗?

压力慢慢下坠,牵扯着她的肚皮紧绷如鼓。应羡闭紧嘴巴,尖叫在口中顶撞她闭合的唇瓣,只要一张开嘴,它们就会扑扇着飞出来。

好在他的手恰如其分的停下了,小腹靠下的位置感受到轻微的挤压,“是这里吗?”

她只能以音节回应他,为了不泄露声音里的慌乱。

应如晦不轻不重的揉了下,应羡骨架不大,又是轻薄的扁身,从外观推测,她体内可供内脏存活的空间寸土寸金,不知道这么小的腹腔是怎样填的下那么多脏器。

他在她身上施加的一点点力都让她觉得心脏背面的发条在拧紧,应羡哀哀的猫叫:“疼,不要动它了。”

“真可怜”,应如晦收回手,“先吃药吧。”

应羡拧着身子坐起来,小臂压实胸前的被子,浓发铺满她光裸的脊背。她扭捏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被子下面是一些不便袒露的东西,但是没有人就此说点什么。

从他手中接过药和水干脆咽下——下一秒她又将药片吐在应如晦伸过来的手上。

仰头的幅度太小,没能将药送进食道,苦味自舌尖蔓延,她立刻泛起恶心。

“水——”

应羡龇牙咧嘴的讨水喝,黑暗中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应如晦捏了捏她的脸,“张嘴。”

她还没有做出反应,两根手指就一上一下,鸭嘴钳一样撑开她的口腔。应羡拧着眉毛瞪他,上下牙像捕兽夹一样箍着他的指头。

“不要怕,”应如晦熟练的应付她,“马上就好。”他戴无框眼镜的样子真的像个值得托付的牙医。镜片下缘,那颗充作她幻想的痣若隐若现,应羡感觉理亏,她放松牙齿,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她尽可能的不挣扎,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舔着他的手指,尝到他皮肤养尊处优的味道,少许咸味扩散,她张开的嘴巴像一只小小的肉口袋,兜着药,爸爸的手指和她将要流出的口水;上颚被勾起的指关节顶着,她感觉手指进入了太深的地方。应羡握住那只毫不动摇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向前了,对方不为所动,手指稳定的深入,一路挺进到舌根,轻轻压下白色药片如同在棋盘上落子,然后毫不留恋的退出来,擦过嫩滑内壁勾出点水渍。

应如晦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揩净津液,指腹被那片绒面的热肉和虎牙牙尖搔得发痒。

应羡是早产儿,郑采延怀她的时候很年轻,又有药物滥用的倾向,她不是一个健壮的小宝宝,为了把那些名目众多的苦药补进身体上上下下都费了不少心力。趁她熟睡用注射器一滴一滴把药液推进她的细喉咙,诸如此类的事情应如晦也做过,家庭医生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动作。吞药片另有技巧,儿童的口腔脆弱,应如晦带着指套,摸索着把药片搁在她的舌根,那里几乎没有味蕾细胞,感受不到苦。

为了冲淡诡异的口感,应羡强灌了一杯水,喉咙发出清楚地吞咽声,咕嘟咕嘟咕嘟,把乱七八糟的味道都冲下去。水液顺着下巴淌下,在即将濡湿被子时被一片帕子接住。

应如晦沿着它来的方向擦拭,在她嘴唇上蹭干净,“好孩子。”他把什么东西抵在她唇间,不是手指,应羡温顺的松开齿关,“给好孩子的奖励。”

这是今晚她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厨娘自制的酸奶梅干,应如晦喂了她三粒就打住了。

应羡珍惜着这口甜,眨巴着眼睛看他岿然不动的身影,应如晦像没觉出她赶客的心思,掖好被子问她,“要我陪你一会儿吗。”

他的声音是浸着笑的,不多,只是愉悦的程度,应羡立刻怀疑起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一边忍受着疼痛和令她奓毛的错乱感——他进入她刚刚纾解了性欲的空间这件事令她耻感高涨——一边分心搜寻房间的气味,她总怀疑空气中藏着她发过情的味道,她耸着鼻子嗅嗅,清淡的薄荷香在黑暗中幽细的浮动。

她放弃了,牵起应如晦的手晃了晃,卖了他一个笑,“不用了爸爸,你也早点休息吧。”

应如晦俯身,应羡下意识撇过头去,但他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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