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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易变 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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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眉毛跳了一下,面上的笑僵住了

这么长时间,他还没见南乐生过气,这人分明是个面团一样的脾气。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夜不归宿。

丫鬟笑道:“哎呦,看来我来的不巧。这林夫人脾气可真大。”

林晏竟有些心慌,顾不得许多,快步进了门。

南乐打开了角落的木箱,却不是往外拿衣服,而是蹲在箱边一件一件往里放衣服。

林晏拉住南乐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向下,包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牢牢锁在掌中,“我昨天没有回来,所以你就生这么大的气?”

南乐被他拉着不得不转过身来,她将手向外挣,却一时挣不出来。

尽管林晏是个读书人,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身量高大,那双素日用来执笔的手干不了重活,钳制住她却是戳戳有余。

南乐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该生气吗?”

小姑娘这含泪的样子倒是比平时多几分娇俏,林晏瞧着还有些新奇,他握着她的手腕不松手,道歉道的熟练又利索,“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但你得听我解释。”

南乐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她怒视林晏,一双乌亮的眼被泪水洗的晶莹剔透,满是受伤与难过。

“解释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做夫子需要三天两头喝酒吗?难道你总是一整晚的教少爷读书?”

林晏从没有见过南乐掉眼泪,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没心没肺。

对着女人的眼泪,他不自觉将声音放得更低,“是,你说的没错。都是我说错了。做夫子不需要喝酒,我以后不喝了好不好?乖,娘子,别哭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伸手替她擦拭面颊上的泪水。

但一向很好哄,说什么都会信的人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好哄。

南乐打掉他的手,一把将他推倒,带着哭腔的大声质问道:“我有哪里做错了?林晏。我是乡下人,我是不会说话。但我不是你养的狗专门为你看家守门。你想回来就回来,想一晚上不回来就不回来。你以前明明说过会陪我,你会好好照顾我,不让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会等你,我会担心你!你不能——”

她哭的破了音,呜咽道:“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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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三

奸相箫柏英二十三岁生辰那日,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生辰礼,失踪已久的大长公主。

山桃是皇帝独女,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一年,公主对金银珠宝失去了兴趣,她只要一个人,尚书郎箫潺。

成婚三载,山桃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直到箫潺自尽。

山桃好似一场大梦初醒。

她不明白自己金枝玉叶下嫁给箫潺,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直到她率领八百刀斧手,寻到箫潺在外置办的宅院。

外宅中的大人都已逃之夭夭,只留下一个生的跟箫潺一模一样的少年。

本已起了杀心的山桃久久看着箫柏英,到底是对着跟亡夫相似的眉眼心软了。

为了这一次心软,山桃后来无数次恨的摧心折肝。

·

箫柏英,生来不知父母,不受管束,不通人情。

长到十四岁,他作为罪奴进入公主府。

因为山桃的格外宠爱,他才得以受到众人尊重。

山桃的管束很是严格,箫柏英小心翼翼的收敛起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扮做清净寡欲,扮做忠直少言,竟也一时名重当世,由此征辟入仕。

尚书郎箫柏英守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以为自己能继续扮那个人,扮到天荒地老。

直到公主府多出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子。

据说,其中一些有肖似驸马的眉,另一些有肖似驸马的眼。

箫柏英扮不下去了。

他屡进谗言,动违众心,不顾骂声,权倾一时。

手握重权的年轻宰相锋芒毕露与长公主斗得旗鼓相当,杀得朝堂上人人自危,终于,一朝箫柏英得胜。

被圈禁在家的山桃一身枷锁,见了他仍旧是冷笑,“好一个狼子野心的狗东西。如今你大仇得报,来,有什么毒酒都给本宫供上来!”

人前清心寡欲的箫相,垂着眼,慢慢勾起她颊边一缕发,“小奴来只问公主一句,若殿下只想要一个肖似的替代品,为什么不能是奴呢?”

【强取豪夺,年下,替身文学】

林晏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南乐的肩膀。

无论南乐怎么推搡他,他任由她发泄怒火,整个人死活就是不松手。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抚摸她的头发,后背。

受伤的孩子总是要哭的,总是要尖叫,推搡踢打挣扎。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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