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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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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逍一想到上回秦书眠在自己面前的嚣张模样就恨得咬牙切齿,他一回来,滕洛炀就再也没给我自己好脸色看。

凭什么?

两年前的易箫不过是一条狼狈的可怜虫罢了,就算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滕洛炀也不会停下脚步多看他一眼,明明什么都不是,如今凭什么又要出现?凭什么要夺走滕洛炀全部的注意力,让自己变得那么难堪?

他说了,只要他不好过,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以沈逍对滕洛炀的了解,他这两年对易箫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人死了,他的愧疚无处安放,只能通过精神折磨自己才能发泄出来。

而现在易箫没死,人已经回来了,滕洛炀的这种愧疚过不了多久也就没了。

滕洛炀现在对易箫的态度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有趣,跟两年前的一次次是相同的情况罢了。

何况滕洛炀始终记着小时候救他的人是自己,这份感情可是随着年龄从小长到大越来越深沉的,易箫他凭什么能夺走?

想到这些,沈逍觉得自己暂且也不是不能忍一忍,等滕洛炀现在对秦书眠的这股劲儿过去了再说。

既然说了不能动秦书眠,那么动动他身边的人,让他难受让他痛苦还不行吗?

秦书眠不知道沈逍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字字句句都在提滕洛炀非常可笑,于是开口道:沈逍,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滕洛炀给的,但我不是。你觉得滕洛炀是天滕洛炀是地,我不会这样觉得。你如果真将他看得那么重要,就好好栓住了。

沈逍一听秦书眠这话只觉得不屑,他嘲讽道:我的东西我当然会牢牢看住,你觉得滕洛炀不重要?那你忘记自己两年前是如何卑微地乞求他了吗,忘记自己两年前是怎样一条可怜虫了吗?再说现在,我张张嘴的事儿,就能让你的好朋友陈冉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那么你有任何办法可以解救他吗?

沈逍越说越疯狂,满心满眼都是对权势和金钱的痴迷和欲望,滕洛炀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这二者的容器罢了。

秦书眠听他如此痴迷地说着这些,倒是没有别的感觉,只是一想到陈冉刚才的样子就觉得难受,弱肉强食诚如沈逍所说,即便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还是要承担这样的后果,这种无力感让人感到悲凉和空洞。

但沈逍依仗他人的权势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又能得意多久呢,秦书眠觉得有些可笑。

他双目直视沈逍,平静道:希望滕洛炀对你的感情,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忠贞。

那当然了。这句话一下就刺到了沈逍的痛处,一瞬间,就无意识地将心虚惶恐焦躁等情绪全都流露了出来。

你觉得洛炀对我的感情不忠贞?莫非还对洛炀痴心妄想呢?沈逍冷笑道:易箫,你应该知道从一开始,洛炀就只是因为舍不得碰我,而把你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不用的时候扔在一边,用的时候捡回来就可以了。而现在我就在他身边,你觉得他还会用得上你吗?

秦书眠沉默着,并没有接话。

沈逍只当他默认了,继续道:大家都是男人,洛炀要图新鲜我也理解,我倒也不介意他身边多一个你,总比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要干净一点,反正不用白不用。

既然如此,你大可以试试撺掇滕洛炀来对付我,就像两年前那样,相信你们捏死我也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看着沈逍现在这样佯装镇定自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秦书眠只觉得他像个跳梁小丑。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书眠也是两年前从这场名为感情的游戏中脱身,才真正看清滕洛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滕洛炀从小被蓝雅琴那种人养大,生活在那么混乱的环境中,又被灌输了那么多扭曲不健康的思想,恐怕滕洛炀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明白感情为何物吧。

滕洛炀不明白感情的真挚,不明白感情是需要忠贞的,所以他丝毫不觉得爱着沈逍的同时又跟自己结婚,是对感情的一种亵渎,他从来不觉得反复游离与两个人的感情之间是无耻恶心的。

那么这样的滕洛炀又怎么可能真正学会爱一个人呢,那么他对沈逍的感情又能有多真多纯粹呢?

否则滕洛炀现在也不会狗皮膏药似的来贴着自己了吧。

而他秦书眠在滕洛炀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罢了,滕洛炀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付出,渐渐的就成了习惯。

两年前他离开后滕洛炀拔除不了这种习惯,所以而今滕洛炀才会顺应本能找到自己,试图将他变回曾经那个唯命是从的易箫,这是把谁当傻 逼呢?真是可笑。

自始至终,在滕洛炀心中都有一杆秤,一头是他,一头是沈逍,两方不过是在不同的时间段份量不一样罢了。

秦书眠倒想看看而今滕洛炀装腔作势地来贴着自己,这杆秤到底会偏向谁。

要是能看到滕洛炀和沈逍狗咬狗,似乎也挺有趣的。

沈逍自然是被他这句话气得不行,滕洛炀如今要是还对自己唯命是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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