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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巅峰_21 是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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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里要有谱,人家说不用带只是个客套话,全花人家的银子也不好意思。

头天一到那里,就跟大家互相熟悉了一下。小邦在那里还有个兄弟,叫阿凯,看得出来,是个混混。阿凯貌似对千术很感兴趣,一直询问一些相关情况,我敷衍了事地也教了他一些。

吃过午饭,我独自到外边去逛,也没逛出个名堂。晚上安排了丰盛的晚餐,算是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在他们热烈的欢迎仪式中,我喝得晕头转向。我当时并不清楚,酒里是下了药的。

晚上有牌局是在意料之中的,但身体不配合我的工作,大家表示无碍,当是去玩玩。身体到了什么程度,最清楚的莫过于自己,我深知我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只是勉强坐在桌上打牌,那我来的意义在哪里?

几乎是被他们扶到了桌上。大家玩的是一种斗牛的游戏,五张牌,庄家和闲家之间较量,赌注很大,最低一千元,一万元封顶,允许举三次。所谓举,就是假如我赢了两万元,再全上,四万元再上,八万元还可以再上一次。

斗牛的输赢判定方法是算点数,1到满点,满点是10,7点以上的牌算翻点牌,最多五倍,这个局的确很大。

我莫名其妙地当了庄家,似乎是个愉快的开始,因为没输钱。我的酒劲已经缓了很多,身体确实还不受控制,好在晕了一阵之后,意识逐渐清晰,我极尽所能用一些软出千方式来与他们抗衡。

感觉尿憋得很,以尿泡涨破的死法成为烈士,多少有些不讲究,于是我叫小邦替我顶一下,然后我扶着椅子走到了厕所。

那厕所装修得跟个厨房似的,干干净净的让人不忍在这种地方办事。我拼命用凉水拍打着脸,期望能驱散那可怕的酒劲,对着面前的镜子照了照,眼睛有些发红。

斗牛最直接有效的出千方式莫过于偷换,但我凡是出千,皆不用武千术,更别说是千里迢迢到了这里。这水里游的都是些什么生物还不确定,一下水就脱光了,退潮的时候是件很尴尬的事情。

一般我会制定几套方案对付一种扑克玩法。这个局,可以用的就是“残影”,但喝成这样,肯定无法很自信地拿出来用,手有点轻微的哆嗦不算问题,只是记不下这些东西。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点,也是利用出二张,这种方法不需要盯着牌看,凭手感就可以。

在打牌的过程中,在牌的右上角将10以上的牌,全部打一个不太明显、又能感觉到的记号。打号的方法很多,道上的人一致认为最好是用

戒指。其实不需要,手指上的关节一样有这种效果。打上记号之后,在发牌的时候,凡是感觉到记号的,就将牌留下,用出二张的手法,发给自己或是同伙。

斗牛不比别的赌法,别人不会太在意挂花,就算是别人看到了,说起来也无伤大雅,大家都不会去计较。就好比你在家可以光着,但在街上就不合适了,因为场合不对。

似乎这是个很不错的方案,但又有新问题,斗牛最多允许有四家,其他人只能买外围,牌一共是五十二张,挂上了花的牌只有十二张,有的时候,可能根本就发不到你手里。要是发到你手里了,每次手上都拿些花牌,碍眼得很。

序牌好像也不错,但牌要打点,再用手法防切,太过烦琐。要遇上防切的场子,根本就没必要用,这表示人家在防你。懂的人知道,还有种方法叫搭桥,我搭桥实在不行,他们说我只做豆腐渣工程,其实我也研究过搭桥,只是进度不尽如人意。不能让人有一丝的怀疑,是我作为一个老千的信条。

再有一种方法,就是下假注。做法是如果牌面大过庄家,就将手中的钱往桌上加一点,但加钱也得有一个手法,手中假装理着钱或是等待对方赔钱的时候,将钱用手指一分为二,下面一叠钱就可以刚好落在桌上的钱堆上,这样一来,赢的钱就能多上很多。笨拙的方法有时候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发跳张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方法,加上其他的手法,打下这个场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又回到桌上与众赌徒过招,坐在我上家的汪总,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颗火热的心,这一点从他下的注可以看得出来。下家坐的是一个白面书生,就叫他小白吧。他滔滔不绝地演说着,为这个无聊的牌局增添了不少生气。阿凯坐在我对家,这也是为了某些事情而设定的。观众不多,这种局,能进来的都是些熟人。

观察好了之后,我开始挂花,也用上了一些其他手法。控五张牌肯定没必要,每次都是翻点牌,多少会让人有些不愉快,我决定控三张,剩下的两张跟他们赌概率。想法倒是不错,但在后半夜根本没办法出手。后来回想起来,那不是一般的酒。

赌到早上的时候头像快裂开一样痛,好在是输了钱,要不,真不好意思开口说散场。大家好像不怎么在意昨天晚上的战况,有人输了三万多元像没事似的,这让我感到很安慰,甚至有点以身相许的冲动。

白天不算无聊,因为梦中的内容很丰富。晚上大家又举杯鼓舞士气,我估计着自己的酒量,点到为止,决不喝醉,但也装作醉得不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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