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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白素涉嫌谋杀(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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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说起话来都十分快速,这位高田警官,比别的日本人说话又快了些,我请他再说一遍,以为自己听错了。

高田警官又说了一遍,我没有听错,这令得我鼻尖冒汗,我又道:“这个神经错乱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

高田警官道:“我们找到她的身分证明,不知道她的名字,应该怎么读

他接着,读了几个字,我已经大不耐烦,对着电话叫道:“她的证件上,一定有她的名字的英文拼音,你直接念出来吧。”

高田警官连声道:“是,是,她叫白素。”

其实我旱就知道,高田警官所说的,就是白素。不然,我也不会鼻尖冒汗,但是当我千真万确证实了这一点,还是不禁感到了一阵昏眩。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来也未曾想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日本警方说白素“杀了人”这倒还可以想像,白素当然不会主动去杀人,但是受到袭击,她会出手自卫。以白素的武术造诣而论,普通的打手,十个八个,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日本警方却说她“神经错乱”这算是什么形容词?

我思绪紊乱,急得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高田警官听不到我的声音,发起急来连声道:“喂,喂,卫先生——”

我略定了定神:“请问,白素,我的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高臼警官道:“在精神病院的看守病房之中,阿破野精神病院。”

我没有听说过这家精神病院,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啼笑皆非,这两天,不知是倒了什么媚,竟然接二连三,和精神病院发生关系,先是张强和梁若水是精神病院医生,后是——

我一想到了张强,连忙又问:“和白素一起到日本的,有我的一个朋友,叫张强——”

我才讲到这里,就听到高田警官发出了一下呻吟似的声音来,我更是一怔:“怎么了?”

高田警官回答是:“这位张强先生,就是尊夫人涉嫌谋杀的死者。”

我一句“放你妈的狗臭屁”几乎要冲口骂出,可是实际上所发出来的,是一下类似呻吟的声音。当我还想再问什么时,高田警官已经急急地道:“对不起,我想你必须来一次,在电话里我无法和你详细述明,而且,长途电话收费很贵,警视厅的经费不算是大充足,我想——”

我真是给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我急得全身在冒汗,他却在计较电话费!我吼叫起来:“你电话号码是什么?我打给你好了。”

高田警官叹了一声:“何必浪费时间?卫先生,你早一点来,不是更好吗?”

我焦急得快昏过去,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焦急过!

我可以相信全世界的人都神经错乱,但决不相信白素会。问题也就在这里,一个并非神经错乱的人,被捉进了精神病院的看守病房,处境可以说糟糕之极了。

看来在电话中也真的讲不明白,所以我只好道:“我立刻到机场去,会乘搭最早的一班到东京来。”

高田警官道:“我会查到这班机,在机场等你。”

我放下电话,乱得团团打了几个转,口中不断哺哺地叫着白素的名字,这时,我看来倒像神经错乱的人。

我冲出书房,刚到门口,电话铃又响起来,我忙冲回去,抓起来,听到了江楼月的声音:“卫斯理,道吉尔博士已经回到了美国,打了电话给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那关我屁事。”

我已经着急得几乎想发疯,他还拿博士的事来烦我。给我一骂,江楼月也生气了:“他坚持要你去,说是有一些事发生了,非你去帮忙解决不可。”

我连声道:“我不会去,告诉你,白素在日本出事了,我立刻要赶去!”

我说完之后,不等江楼月再回答,就用力放下电话,冲出了门口。

这时,大约是中午时分,我一出门口,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初夏的艳阳天,本来最令人心旷神怡,可是我看出去,眼前的人,仿佛全是黑影子,房子似乎都在摇动。

我吃了一惊,喘着气,伸手揉了揉眼睛,眼睛却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我满面是汗,自己也不觉得,这一揉眼,把汗水全部弄进眼晴中去了。

一生这中,我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怪异的事,但是这次怪异发生在白素身上。白素被当作“神经错乱的女人”这无法不令得我手足无措,大失常态。

我一面继续揉眼,一面走向车子,到了车子边上,我感到自己实在不适宜驾车,恰好有一辆计程车经过,我截停了它,上了车,把一张大钞送到他的面前,道:“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到机场去,给你的钱,包括违例驾驶的罚款在内。”

那司机是一位年轻人,大声答应着,他倒真会争取时间,一下开车冲上前,令得我的身子,向后一撞,撞在椅子的靠背上。

这一撞,倒令我清醒了一些,司机把一条毛巾向我抛来:“抹抹汗。”

我用他的毛巾手抹着汗,他一面飞快驾着车,穿过了一个红灯,一面问我:“你才干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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