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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玉簪(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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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隐拜师一事纯属心血来潮,嘴上虽然把陶华叫先生,但心里自没有把陶华当先生尊重。他从陶华发上取了白玉簪当回礼,当下看她面容神色便知她不愿。可不知为何,李隐宁愿看她嗔﹑看她怒,也不愿看她对自己那般疏疏冷冷。

到得晚上,李隐睡前回想起白日的事又把桃花簪取了过来在手中把玩。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李隐这番梦里竟又见到陶华。

梦里的陶华仍是一袭素色深衣,只是发髻散乱,鸦青色的长发半披于肩上,比寻常看来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意。

李隐见了,便走上前问她:“先生何以仪容不整?”

陶华神色伤心,伸手摸了摸头发说:“我的簪子不见了。”

李隐心中微异,忽觉手中多了一物,低头一看正是陶华的桃花簪。李隐见她伤心,心尖早已发软,便走到她身后对她说:“我给先生挽发。”说罢,便手执青丝盘于陶华顶上。原来披于肩上的头发一撩起便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子。那雪色紧紧攥住李隐眼目,心中蓦然想到不知在这颈脖上留下痕迹是怎样绮丽的情状?

李隐这般想着便已低下头去吮吻碎发下的那块肌肤,只觉口中沁凉细滑,如把奶酪含在嘴里一般。李隐正忘情,却又想起白日里陶华嫌弃他的样子,心忖:“不是烦我么?怎地不把我推开?”思及此便抬头把陶华的身子扳向自己,只见她嘴唇微启,脸色潮红,似已是动情。

李隐见她这番模样,心里欢喜不已,便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先生是不是也中意我?”李隐话甫出口,微觉怪异,自己怎地说“也”?

此时他怀中的陶华却微微挣开他,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是。我不中意李潜,我中意李隐。”

李隐一听,骤然想起:她不叫我李隐,叫我将军的。是了,我原是在梦里。

一想到怀里娇丽妩媚的陶华不过是一场春梦,李隐瞬时把陶华抱起,往房内的架子床走去。李隐把陶华放在床榻上后,马上便翻身压上去,只觉身下的娇躯一团柔软,却叫他身下肉物不由自己地发硬。

躺在锦被上的陶华任他施为,不多时二人便几乎裸裎相对。

“将军要做甚么?”陶华问,身上的衣衫被李隐脱得只剩下抹胸褺裤。

李隐看她肌肤白净,身段秾纤合度,白日里压在他胸口上的浑圆被紧紧包裹在抹胸里,早已看得眼干舌燥。再也按捺不住,便伸手把陶华的胸乳笼在手心里揉搓。

陶华被这般对待,不禁啊了一声,复又颤声问:“你……这是作何?”

李隐怕弄痛她,手下不敢用力,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做甚么?……和先生做夫妻。”

陶华听罢,委委屈屈地道:“我没做过……我不会做夫妻。”

李隐觉着她可爱,情不自禁,低头亲吻她。又边亲她边道:“我来当先生,教你做夫妻。”陶华双唇红润丰盈,却也小巧。李隐张嘴把她的下唇含着吮咬。直至陶华闭不住气,李隐便把舌头伸进那小嘴里,与之唇齿相缠。陶华被亲得微微挣扎,李隐觉察,便就着她扭动时把身下的肉物贴在她的细腿间厮磨。如此上下其手,虽未入身,李隐却已觉无比快活,只愿就此与陶华在梦中亲热下去。

李隐与陶华侧卧相抱,手揽住陶华腰背,触得她细腻肌肤,心里愈发贪恋。遂又把揉搓她胸乳的手伸进了抹胸底下,用手心去磨蹭乳尖。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了亵裤里。

李隐想到陶华前有未婚夫秦又玄,后有学生李潜倾心,心下微醋,便问: “这处可有被李潜玩过?”李隐问时手里轻扫那里细软的毛发。

此时陶华身子已软成一滩水,摇了摇头,却不禁用力夹了夹那作怪的手。

“秦又玄呢?”陶华还是摇头,复又抱住李隐,贴着他胸怀说:“我只和将军做夫妻。”

李隐听得心满意足,轻吻住陶华光洁的额头道:“好,我来做先生,教夭夭做夫妻。”说罢便用食指划开那紧密的细缝,待寻得穴口,便用手指顶开缓缓抽插起来。

陶华生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道:“……先生轻些。”

李隐听得她叫自己先生,又在身下婉转娇啼,哪里还能忍得住。撑起身便要把自己的亵裤退了。然而起身一看方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待把陶华身上的脱干净了,便俯身压了上去。

陶华双乳被他紧紧压着,乳尖难受得很,便又求道:“先生,夭夭喘不过气了。”

李隐疼她,遂半支起身,又把她一双细腿分开了,胯下便贴了上去。两厢方贴住,硬挺的肉物便紧紧压向陶华柔软处,李隐顿时只觉说不出的舒爽。方磨蹭了一会,便觉那细缝沁了些水,遂问陶华:“这处既没旁人玩过,怎地湿得这般快?”

“那是……因为先生太烫了。”

李隐听罢兴奋不已,胯下动得更快,心下又不禁疑惑,怎地这场欢爱如此逼真,自己当真是在做梦么?

李隐稍稍分神,身下的陶华已是动情之极,微微抬起下身去就那肉物,向李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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