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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姓之子(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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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明白好友的跳脱话题,但仍旧照实回答,“记得,林殊哥哥对我们这些小孩子都很好,也许有时候没有耐心,不过对我们确实是极好的,呵…我还记得,有一次豫津调皮,林殊哥哥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麻绳,将豫津拴在一颗树旁,自己去骑马,后来林帅知道此事,气得大骂,言侯却根本不计较,还大笑着说豫津那猴儿样就该这么拴着。”

“还记得就好,看来你对林殊的记忆并不坏,可称得上很好。”

“这是自然,不过……”不过这和他们原本在谈的事情,有关係……吗?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东方凌歌忽然笑道,浅浅地抿了一口酒。

“……什么好消息……?”

“除了豫津之外,谁都不能告诉,知道吗?”

萧景睿疑惑,仍道,“知道了。”

她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拍拍对方的肩,悠悠道,“你们的林殊哥哥没有死,他回来啦,赤焰军这件案子,也该有个了结啦,以后朝堂上突然发生什么大事,不要怀疑,十有八九是他干的,另外你们也不要急,想知道的总该会知道,切忌躁动,要平静寧心,多学学你们藺兄,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想一想、静一静,等豫津来找你的时候,你可以自行决定要不要告诉他这些,记得,只能告诉豫津,只有你们能知道。”

说罢,也不看萧景睿是什么山崩海枯天塌地裂的脸色,便逕直走出了屋子,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留给他继续山崩海枯天塌地裂。

……

戌时三刻半,苏宅几位大头用完了晚膳,都坐在主厅里休息消食,而面对梅长苏没停过的脸黑黑的顏色,东方凌歌表示全无压力,和藺晨、飞流坐在一道,乐呵乐呵的给自己倒了杯橘茶。

是了,下午那会子言豫津已经喝上惦念许久的橘茶,至此他们这些人哪,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喝茶,再也不用担心饮错了。

毕竟敢饮敢泡的只有东方凌歌,可是其他人不一定知道那里面是人家的心头执念,万一舌头嚐到了那么一点,脑袋里千千万万头草姓神兽就要拉不住了,只希望拜託没有人瞧见、拜託没有人通风报信,苏宅眾所周知,言府少爷这乐痴兼吃货不是能得罪的,套一句东方凌歌的话来讲,

那可不是一般凡人能够理解的境界。

不过梅大宗主目前并无间情逸致搞这搞那想东想西,系因言萧二人即将离开他家前,萧景睿这小子忽然跑了回来各种翻找,好不容易终于翻出了他,便是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抱了下去,眨眼之间立刻就拖着言豫津那小子飞奔而去。

至于为何同样说言豫津为“那小子”,又系因于一个时辰后,这人也跑了回来上天下地各种翻找,也好不容易翻出了他,也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抱……喔不,那就不只是抱了,根本是飞扑好吗!!要不是他背后刚好是墙,早就躺地上摔成麒麟傻子了好吗!!!

聪慧如他,又怎么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东方凌歌你给人解释清楚一下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活动很活跃的梅长苏已经持续这种“不眨眼之盯”快一刻了。

心里活动很淡定的东方凌歌已经持续这种“喝茶之倒”快一刻了。

藺晨很无奈,你们眼睛不痠不想上茅厕么?

飞流很无聊,………………………………………………得在院外拔草。

“东、方,”梅·大宗主·麒麟才子·江左梅郎·得之可得天下·但是马甲已经快掉光了·长苏,“苏某、来讨要、一个、解释。”

“讨要啥啊讨要,这层皮最终也是脱光了好吗?急毛线?不碍事,后边儿要扳的跟他们再也没有关係了,难道这俩还能是谁的属下?”

差点被满腹快喷出的话噎死的梅长苏:“……(为何如此憋屈……?)”

默默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心头血,堂堂江左盟宗主觉得自己又想说那句话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到底谁才是梅长苏?”

“你啊?傻了?”东方凌歌投以鄙视。

傻了叭嘰的梅长苏:“…………(给我一口血,老子要吐它三天三夜。)”

“唉……散了吧散了吧!没戏可看了!走吧藺晨,飞流大概还想要再玩儿一会,我们回院子吧!”

她说得一脸情真意切,彷彿什么哀心彻骨的大事发生了一样,实在分外欠揍。

藺晨附和道,“嗯!那就走吧!不过我还要去厨房和吉婶要碗粉子蛋当夜宵,要不要?”

“好啊!顺便来点栗子糕。”

“成!”

于是两人就这么直起身子来舒筋活络,然后走了。

然后走了。

后走了。

走了。

了。

梅长苏第三次:“………………(完全不想说话。)”

心累到绝望jpg

哀莫大于心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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