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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溯冬(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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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蚌肉被带着出来,又被卷进去。他的囊袋击打着她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声。

一波波清液喷射而出,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也不再继续说,闷不吭声地抽插着。最后一刻,浓白的精液射在她的大腿上。

下了场雨,风呼啦呼啦地刮着遮雨棚,雨汇成一束束箭矢,噼里啪啦地攻击着窗。

风将少量雨丝,从窗缝中带进来。让屋里变得更潮湿。

两人浑身汗,陈溯却执意抱着沈冬。

“我怕太远,见不到你。”

“国庆、过年,我都会回来。”

陈溯哼了声,把头埋在她脖颈边。汗黏着汗,他鼻尖感受到她血脉的搏动。一下一下,极富年轻的生命力。

梦里。沈冬梦到那条狗。它两只眼瞪着,头顶的血流下,双眸染红,显得愈发凶狠。嘀嗒,血混着雪水滴入下水道。

陈溯抱住她,单手捂她的眼,“别怕。”

透过手掌缝隙,她看见墙脚沿的青苔,仿佛也浸了血,狰狞妖冶。

两人就此异地。

他们不通电话,陈溯牵了网线,固定晚上八点视频。有时网卡,他看不清她说什么。但无所谓,只要能面对面,聊得就很开心。

陈溯在一所初中干杂活。学校收了几个残障人士,薪水、补贴给她交了学费后,所剩无几。沈冬妈也瞒着儿子和媳妇,打了点钱给她。生活费得由沈冬自己打零工、做家教赚。

她嫂子对她妈不好。她听陈溯说了。她嫂家里条件一般,人却嚣张跋扈得很,克扣给老人的生活费不说,从来不准她妈给她打钱。

沈冬没法子,军训后东奔西跑地找活干。

陈溯每天夜晚吃点馒头,就坐在院里想沈冬。她走之后,菜圃里的葱蒜又焉了。他起身,浇了点水。

睡前,他在浴室里,边喊沈冬,边用双手解决强烈的生理需求——这是她走后,才突然有的。他看着自己满手黏腻,分外想念他的小妻子。

十月,沈冬好不容易买了火车票,赶了回来。

陈溯买菜回来,就看她坐在素日他坐的小板凳上。毫无预兆的惊喜淹没了他。

他捧着她的脸,东瞧西瞅,心疼地说:“黑了,也瘦了。”

入夜,陈溯迫不及待地和她做爱。

时隔一月,沈冬紧窒了些。他费了很大的劲。

……

沈冬是陈溯在冬天时买回来的。

花了他好几年的积蓄。

他说,那本来就是留着讨媳妇的。

当时,那中间人找到他,还鬼鬼祟祟地,东南西北地瞎比划一通后,才把话拉到正题上。

“我跟你说啊,有个好姑娘家,要找个人嫁,虽然年纪小了点吧,但养几年,也亏不了多少。你看啊,你又聋了,经济条件也一般,这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陈溯是个健全人,上工时出了意外,砸了脑袋,影响到听觉。那辆二手车,是他拿补偿款买的。他人也长得不差,个儿又高,只是残疾了,这么多年,也就没找女朋友。

话糙理不糙,陈溯考虑到年纪,于是答应了。

沈冬家是农村的,她哥要讨媳妇,又没钱,她妈就把她卖给陈溯当童养媳。他人好,有辆二手车,逢年过节都带她回去。

陈溯从没把她家看低过,也是把她父母当正儿八经的岳父、岳母孝顺的。

沈冬家里穷,她出生时,差点被扔掉,是母亲心软,才硬留下来的。连名字,都是因为她出生在冬天,随口叫的。

从小到大,也没受什么好。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做的不少。不然也没“卖个好价钱”的资本。

卖给陈溯后,除了学习,他几乎不让她做什么事,才将她的皮肤养好了些。

她七岁多了才供她上小学,她哥初中毕业后辍学,又读了年中专,实在没钱,就出去打工赚钱。

小学、初中,倒花了不多少钱,尚且供得起,那以后呢?

找个冤大头养呗。

高中后,是陈溯养她。

十六岁,她变成他的女人。

十八岁,她身心都属于他。

二十岁,她变成他的妻子。

陈溯父母双亡,他们相依为命。

沈冬放寒假,两人把证领了。他们不办婚礼,仅在家吃了顿饭。陈溯开了瓶前几年春节别人送的红酒,一直喝到“入洞房”。

陈溯三十四岁,还未迈入中年,血气方刚,又连续几月没碰她,在家全靠手,于是,干柴烈火,烧了很久。沈冬的求饶话他听不见,也不看,她便装没力气,装哭,都没用,他压根不打算放她。

换个姿势,继续。

月光像渗入骨头缝里,火又从皮肤烧起。沈冬在冰与热里沉浮。

到后来,沈冬干脆不反抗了。

她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床面,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随着他大力抽插的动作,垂在肩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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