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
白浅原本很担忧,这下却笑了出来,郁闷了一上午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撇开他奔到了洗手间,角落里找到那条丢下内裤,才松了口气。
秦沾声音从远处传近,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把内裤揉手心,又用冷水扑了几下脸,等脸颊看上去正常一点才走出去。
秦沾皮肤比较白,只是被菜篮子砸了一下,那地方就肿了一块。
白浅坐床沿上,捏着酒精棉帮他擦拭,他不时地哼叫几声,疼啊。
我太用力了吗?白浅看了看自己手,却听到了秦沾轻轻笑声,才知道自己被他作弄了。她气得捶了他一下,把棉花塞给他,自己擦。
不要!他撇了撇嘴,有些耍无赖地扯住她手臂,把头蹭她腰里。禾蓝痒地笑起来,不要闹了,阿沾!
秦沾根本就不理她,一直挠她痒痒,把她推到床上。禾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眼神慢慢变得灼热,忽然放开了她,靠床靠上微微喘气。
姐,我饿了。没等白浅开口,他连忙截住她话。
那我去做饭,药酒你自己再擦一下。
知道了。
乖一点。白浅顺了顺头发,拖着拖鞋走出了他房间。秦沾盯着她背影,眸色深沉,嘴唇不由地翕张了一下。
下面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一样,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他疼了,疼得难受,旺盛精力想发泄出来!
为什么要碰她?
秦沾抓起被子蒙到自己头上,懊恼地喊了一声。白浅听到声音,紧张地外面唤了一声,秦沾大声道,我没事!
一整天,秦沾都把自己关房间里不肯出来。白浅外面叫他,他也只是随便应几声。里面还传出一些奇怪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杯子瓦盆落地声音
白浅很担忧,做好晚饭后,小心地敲响他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慢吞吞地打开。
秦沾靠门槛上,发丝凌乱,汗湿地贴饱满额头上,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到一脸担忧白浅,他胸膛微微起伏,却没有说话,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姐?
你里面干什么,弄出那么大动静?
秦沾笑得很文雅,我练拳。
白浅皱了皱眉,房间里练拳?
画画厌了,唱歌烦了,也换换花样。他越过她走出了房门。
吃饭时候,他抿着嘴唇,偶尔也透出一丝笑意,目光低头吃饭白浅身上划过。她吃饭时候,不像平日里一样斯文温柔,尤其是郁闷不开心时候,会不断地把食物都塞到嘴里去,整个腮帮子都弄得鼓鼓。
连男人自慰声音都听不出来?
真是傻地可爱。
秦沾目光肆意地她脸上游走,嘴里饭反而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