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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瓜之痛(5) 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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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正抬头望望天色,已是日夕时分,红日偏向西斜。院子里各色花气交织袭人,熏得人几欲昏沉,可再也蛊惑不了他,他现在异常警醒。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呢!一切就这样稀里糊涂发生了,而当时的自己一点思考力都没有,更不提掌控和把持了。而这一点,是他最不能忍受,也是颇觉困惑的。

一向冷静、自控力了得的自己,怎么今天会如此失控,铸成这种大错。这种失控,让他厌恶,更让他不安,甚至,还隐有愤怒。

可眼下有当务之急的事要处理——就是善后,他不能允许自己再犯错。

这事,他不说,她也不说,各自烂在肚子里,全当不成发生过。往后,他走他的道,她过她的桥,注定不会有太多交集。这次全当是丧妻之后,他失控的一次意外好了。

既已思虑清楚,他也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很快便恢复如常,迈步走进内室,见秋韵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整理自己的发饰。

见他进来,又是畏惧又是羞涩。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粉色余韵,云鬓微乱,几缕碎发散落在雪白的鹅颈间。

略带情色的缭乱,让她更是美得惊人。

少女只匆匆瞥他一眼,便低垂螓首,手中捏着根钗子,不安地摩挲着。

这样一副模样,实再让他对她狠不下心,他平缓了声调,开门见山,“刚刚……不该的,就是无心之失。”

位高权重的男人降尊纡贵,说得随意,也缺乏诚意,仅仅轻描淡写而已。

他见她木木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便略提高了点嗓音,“全当不成发生过,这样对你我都好!”

他说“你我”,不是“我们”,很明显不想和她牵扯一处。音调清醇,优雅如故,平静而不含情绪,却如初见时那般陌生隔阂。

她攥紧了手中的钗子。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犹如鹰隼盯着掌下的猎物。

她若是个晓得轻重的,知道闭紧嘴巴对她是多么重要。他相信,不用他提醒,她绝对不敢声张。便是声张了,他也有绝对的掌控,能让事情消弭于无形。

在他的视野里,她瑟缩着身子,畏惧,无措,看上去有些可怜。

脆弱的美总是引人生怜,却也让人想要欺负,狠狠地欺负她。

他下腹又觉一热,立即掩饰性地朝后退了几步。她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甜滋滋的,带着股雨后茉莉的清香。这香气侵蚀着他的硬心肠,他必须离她远一些。

她通身滚烫,可手心却冰凉。细嫩的手指被钗子硌得生疼,可是再疼,都不及此刻碎了的心。

他的薄幸就是磔她心的刀子,他在迅速而无情地斩断刚刚和她的牵连。

忽然就想起他刚刚搂着她调笑,动情时呼出的带着朱栾降真香的好闻气息,在她体内冲撞时让她心悸的力道……刚刚,就是刚刚,这个人和她还曾那么的亲密无间。

他们唇齿相依,水乳交融。甚至,现在她的身下还往外淌着他的精水。好书阅读请到:jizai1 6c o

漂亮水润的眼睛快速睒了睒,内里的水汽瞬时旋开。可她不敢哭,只是低低应声是。

应的这一声,也让少女被情欲模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

“你先前是被人下药了吧?谁给你下的?”他负手而立,离她有些距离,置身事外地诱导她,“你别怕,告诉我。”

他想知道谁敢在张家宅子里这么大胆。

她咬了咬唇,只是沉默,并不想说。

良久,见她不配合,他便也放弃了追问。

她都不愿追究害她的人,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他可没那么闲,也没上赶着替人出头的习惯。这女孩儿不知好歹,有些小脾性,出什么事,也轮不到他替她操心。

而且她中了春药这事确实难以启齿,说不好倒会生出许多闲话来,对她足实不利。

这宅子的日常事务都是五哥五嫂在管,他自然不便过问太深,免得好像在挑他们错处似的。他到时找他们旁敲侧击一下,让他们出面整顿家务更妥当些。

其实,他和她公公张宗安是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

他母亲是老太爷的第三任妻子,嫁进来统共生了五个男孩。她公公张宗安是其中的老大,下面是对双胞胎,几岁时得了场病先后去世,他母亲隔了七八年后才又生了十四爷张宗邕,又隔两年生下他。

因为和十四爷年纪相近,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要亲厚些。要说和其他兄弟,因为年纪相去甚远,加之他出仕早,常年在外,其实相互之间并不那么无间,见面时兄友弟恭,都是距离感的客气。

想到她下头伤得不轻,他书屉里找出一个玉瓶递给她,“你回去后,拿这个涂伤处。”

她茫然地接过,将沁凉的玉瓶勒进手心里,倒熨得疼透了,火烧般的心渐渐冷下来。

室内的沉默,还有他无处不在的强大威压都令她喘不过气,若是再多跟他呆一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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